亦乐乎,不免怀疑起这小子是不是在嘲笑
他老子?
这个怀疑很快被证实了。小表在咯咯笑之后,发出一个新单字──“汪汪。”
“老婆,一旦这小表会说话之后,肯定会对我们没大没小,你想我们要不要趁现在他还
不会说话,拿针将他嘴巴缝起来一劳永逸?”
“残害自己的同类不好吧?”她抱过儿子取暖,笑着点点他的黑眼眶。
李举韶拉开大衣,将他心爱的人儿全包入皮大衣中,一同抵挡冬天的寒意。相依回家去
也。
冬天,只适合一同取暖,不适合冷战。他们已有深刻的体会。天气已够冷了,何苦对自
个落阱下石对不?
吃过中饭,打道回小套房,意外地见到一尊门神杵在大楼门口,迎着呼呼北风,一张脸
也顺势冻成寒霜,只差没有挂两管结冰的鼻涕来壮大其效果。
此何人也?乃钱思诗是也。
一家三口在边走边分着喝热可可取暖时,冷不防寒中夹怒的声音由前方传来:“为什么放我鸽子?”
孙束雅回过头,迷惑地问:“我们有约吗?”
“我说要请你与你儿子去儿童乐园玩,并且送他礼物。我好心地想陪你散心,可是你却
爽约。太过分了!”凝聚一早上的怒火喷出了火舌。
什么嘛,她又没答应。正要回答,但被李举韶抢了先:“多谢你的好意。不过小毓才十个月大,不适合去玩那些东西;再者,我们夫妻已经没
事,想来也没必要出门散心了。谢谢。今天天气挺冷的,容我们一家三口回楼上取暖,再见。”
由大衣中探出小脸的李毓很赏脸地打了个喷嚏,表示他爹的告别辞令不是胡诌的。不过
,在看到一脸凶相的女人后,立即又把头缩回大衣内,栖息在老爹的温暖毛衣上。
钱思诗试图挤出一抹笑。
“束雅,我请你喝茶。也许是太久没见了,我们生疏了,而你身兼主妇,必然没什么交
谊机会,难得我们多年后再见,也是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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