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馊主意,结果刺字之风便开始盛行。如今银枪孝节军老卒几乎人人脸上刺字。
别问,问就是刺字的乃是方大帅死忠嫡系。如今军中泾渭分明,只要脸上刺字的就是“老兄弟”,没有刺字的,无论你多能打,天生就矮人一头。
就算方重勇明令士卒将校都是同吃同住,除了军饷外,待遇上没有区别。也依旧无法抹平这种资历上的隔阂。
脸上刺字这种幺蛾子,乃是个人意愿,不是方重勇可以禁止的。
“家中分田了么?”
方重勇看着眼前这两个脸上刺字的士卒询问道。
“分了分了,洒家这条命都是大帅的!”
另外一人殷勤说道。
“去吧,本帅永不忘记你们的忠勇。”
方重勇摆了摆手,这两个银枪孝节军的老卒才欣然退下。
“大帅,这是军中老卒对您的爱戴之心,禁是禁不了的啊。”
何昌期小声说道,生怕方重勇让他也在脸上刺字。
“罢了,此番李光弼出征寿州,你怎么看?”
方重勇无奈摇头,转换了一个话题询问道。
“寿州?挨着亳州那个?在南面的?”
何昌期想了想,终于回忆起寿州在哪里了。
“拿下寿州不是手到擒来么?”
何昌期不以为然的说道,似乎一点也不觉得是什么问题。
方重勇心中暗暗揣摩:还是得为李光弼兜个底。连何老虎都觉得打下来很简单,到时候搞不好就会栽跟头的。
至于银枪孝节军老卒刺字的问题,实际上是他宣布执行“官兵平等”原则引起的应激反应,随他们去就是了。
只要让正规军与田产挂钩,他们便不再是浮萍,不是哪个将领随便一忽悠就走的穿军服暴徒。
至于军中能不能做到官兵平等,那是另外一个问题。如果方重勇都不提出来,那么军中阶层分级只会更加顽固。
告诫何昌期要好好训练部队,大军随时都有可能开拔以后,方重勇叫来李筌,二人在府衙书房里商议军改的大事。
方重勇将自己在纸上画的图案递给李筌,然后指着这张纸说道:
“战阵之上,一旦遭遇挫折,兵不识将,将不识兵的情况很可能会发生。
一旦建制打散了,就没办法再组织起来。
本帅以为,现在起便要颁布军衔制度,在军服的肩膀,领口袖口等位置,绣上对应的领章肩章。
是什么级别的军官,便可以通过领章肩章直接识别。”
听到这番话,李筌先是露出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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