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季羡林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可比起包国维来,季羡林还是觉得有些相形见绌。
趁着读完《菊与刀》的劲头,季羡林写完日记之后,便立即开始了创作。
他将稿纸折到信封之中,在清华宿舍昏黄的灯光之下,认认真真的打上封泥。
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希望这回编辑能早点登出我的稿子。”
从前他的投稿仅仅局限于北方,这次他打算投稿给包国维的成名之报。
沪市的《时报》。
时值深夜。
清华大学的教师办公室内,仍有一处灯火通明。
“静安兄,对于秉文的这部作品,你可看看外国语言文学系的钱钟书同学之分析,可谓是偏僻入理,道出了我心中所想,此生早有天才之名,如今看来也并非是浪得虚名,于今日之华夏文坛,我看仅仅次于包秉文。”
赵元任将一篇手书漂亮的稿子,递给对面戴青色瓜皮帽,穿青色长衫的老先生,脸上露出了感慨的神色。
此刻,窗外只剩下点点繁星仍旧在闪亮,临近十五的月亮,今夜也显得异常浑圆。
二人对坐在窗前,面前是一方小茶几,上面摆着一个不太合时宜画着莲的暖水壶,一小碟生米,一小壶龙井茶,最为重要的是加上好几本好书。
这便是属于当时北平教授们的“雅致”了。
他们习惯以这种形式,谈天论地,无论是文学还是哲学,亦或是历史,都在这一饮一啄之间,被分析个透彻。
老先生叫做王国维,可以说是这个时代学术界的中坚力量。
时年五十三岁的他,在哲学、史学、考古学都有着不俗的造诣。
特别是在红学、戏曲、甲骨文等领域,他可以在如今的华夏国内,称上真正的大师。
王国维自然对于包国维的名头如雷贯耳,还特别研究过他的多部作品。
看了看桌面上的稿件,王国维笑着念了两句。
“包秉文之文章,为我们提供了一个独特的视角,用来理解曰本文化以及民族性格。
在历史研究中,了解一个国家或者民族的文化性格,对于预测其政策和行为至关重要。
某种意义上,曰本之文化乃是华夏文化的一个极端分支,这一点在《菊与刀》所提供的资料中,可以得到证实.
”
等到王国维停下来,赵元任笑着接上说道:“《菊与刀》采取了文化人类学的研究方法,为我们的历史研究提供了新思路及方法.”
说完,赵元任不由得感慨说道:“钱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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