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子纯正的巴黎本地腔调。
对于包国维的学习能力来说,几天学习几句法语,再学习身边学者们的腔调,并不是什么难事。
一时间,不少法国学生愣住了,连在巴黎学习了好几年的外地学生,口音都不一定有对方纯正。
可根据新闻了解来说,对方似乎才到巴黎没几天?
连适才提出问题的那个学生,都有些愣住了。
台上这个人是什么来头?
可转头,他便有些愤怒了。
包国维的回答,不可谓不狂妄,他竟然说在场的学生太过于狭隘了?
对方仅仅是获得了龚古尔奖,就敢在这里大放厥词么?
一时间,台下的许多学生不由得怒不可遏,觉得包国维侮辱了他们,甚至有几名学生当场离席了。
包国维却显现不出一点慌乱,却好像台下都是一群白菜一般,他自顾自地说道。
“了解历史,某种意义上就是了解当时的经济、文化、思想,你们只寻求经济、文学方面的论述,而不考虑历史的背景,这难道不是一种本末倒置么?
诸位可知道,在华夏有一句名言叫做‘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
这句话通过话筒,传遍了整个礼堂,声音中气十足且震耳欲聋。
特别是包国维对于华夏名言的翻译,可以算得上是信达雅,几乎每个学生都听出了这句话的意思。
有不少人不免有些惊讶,这位华夏学者似乎比想象中的厉害?
一些打算离场的学生,听到这句话,都停下了脚步,决定再听上一听,似乎还.有些东西!
“对啊!”郑大章激动地说道。“这些巴黎学生简直是有眼无珠,秉文先生可是接连写出《枪炮、病菌与钢铁》、《菊与刀》两本历史学巨作的,在世界历史学界也是久负盛名。
讲一讲历史有何不可?”
虞炳烈倒是摇摇头,道出了其中的真相。
“这些人并非是不愿意听历史,只是不愿意听华夏的历史罢了,如果是上述的两本书,应该会有些兴趣。”
“这些人”郑大章想要骂娘,可又骂不出口。
虞炳烈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便听一听秉文先生的演讲吧,希望能够就此改变这些人对于华夏的偏见。”
与此同时,在礼堂前头,一个不太起眼的座位上,坐着一名看起来七旬的老者。
他穿着一身干净的西装,头发和胡子都打理得十分清楚,一副眼镜下面是深邃的眼眸。
老者手里拿着一本大部头笔记本,时而还会用钢笔头敲一敲笔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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