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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小区门打车很方便,时姝又是搀扶又是背着的也总算把人带去了医院,挂的是急诊。检查开药打个吊针,一套下来时瑾只觉得自己在付款的时候头好像晕得更严重了。
一旁的时姝再三确认了时瑾只是普通的着凉引起的发烧而不是别的什么病,这才松了口气,紧绷的肩膀慢慢松开。
吊针打了一半,时瑾的状态也好多了,这下又忍不住嘀咕:“明明在家吃药也可以。”
时姝缓缓抬眸,寒潭般的双眼漫着水气,眼泪在眨眼间滚落下来,砸在手背上又犹如火点灼烧皮肤。她刚刚其实很害怕,她从来没见过时瑾这么虚弱的样子,甚至在嘴唇上都见不到一丝血色。
于是她带着哽咽说:“妈妈,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