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只是抬眸与姜云依对上视线。

姜云依勾起唇角，将申雅拉着往里走，她坐到小沙发，再扯着申雅面对她跨坐在大腿上，申雅高但也瘦，一摸上去全是骨头，当姜云依的手伸进衣服里隔着她内衣抓着她的胸时，她脸蛋微微泛红，却依然挺直着背脊，模样正经。

“我告诉她，你现在是她的嫂子，让她学会什么叫尊重。”姜云依的手指隔着布料按住了申雅的乳尖，玩似地绕着圈圈。

申雅并不是第一次听见别人叫她嫂子，从乔汐嘴里说出来，她只有长辈对晚辈的感觉，下意识就想要照顾乔汐，可刚才听到姜云溪这样叫她，她心里生出了许多陌生的情绪，这样的情绪让她大脑失去了短暂的思考，如今再从姜云依口中确认这个身份，只让她脸色涨红，感到羞涩。

“即便你当初跟她存在那样的关系，但现在，姜云溪都没有资格再往你脸上扇巴掌。”姜云依扯下她一边胸罩，半边乳房弹了出来，内衣将下围勒得有些紧，姜云依抓着胸揉捏，还隔着衬衣亲了亲乳尖的位置。

申雅没有能卸力的地方，只能扶住姜云依的肩膀，被玩弄着乳尖，让她身子变得酥麻，已经无法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姜云依身上。

“申雅，我希望下次，再发生旁人欺负你的情况，你能自己还手打回去。”姜云依另只手捧住她的脸，又凑过去舔了舔她的耳朵，随后轻轻的气声在耳畔响起：“我不喜欢看到你被除我以外的人欺负，如果这对你来说很难做到的话，那不妨将这句话，当做是我的命令。”

姜云依的话像是电流，每经过一个地方都能惊起她细微地颤栗，明明还什么都没做，她却觉得自己像是被放在蒸锅中，周围的温度还在往上升，姜云依的话简直是往她心里注入了一道温暖的光，虽说是命令，可她只品尝到命令中的甜。

从小到大，她想要的也无非是一句这样的话，她也想像同龄人那般，无论捅出什么样的篓子，无论和旁人发生了怎样的矛盾，都会有那么一个人站在她身后成为她的后盾。

当这样一个人真的出现时，她却又不敢相信，需要反复确认，反复试探，才敢伸出一只手去抓住这来之不易的光。

姜云依亲着她的脖子，又偶尔来回舔着，像是在品尝什么可口的甜点，申雅微微仰起头，呼出的气有些烫，姜云依的手忽然扬起，对着申雅臀部打下一巴掌，“怎么不回答？”

申雅鼻腔发出了如蚊鸣般的喘息，她调整了一下呼吸，才低声回答：“是...”

姜云依亲了亲她的脸，又咬咬她的唇，“不过，你的确是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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