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解你，云依。

申雅怎么会不好奇，姜云依早就剥开了她的层层盔甲，可她却不怎么了解姜云依，曾经的她对姜云依还有偏见，所以才会不在意，但现在，方墨谣随便两句话就能勾起她的心。

她没有谈过正经的恋爱，但凡与她稍微亲密的人都是圈子里的，圈内的关系本就不太平等，她从来都是在主人画好的线外，不好奇，不探究，做一个本分的，听话的小狗。

与姜云依的接触，让她学会了许多东西，但好奇主人和主动踏出线外是两码事，她不确定自己的好奇心是否会给姜云依带来困扰，也不确定自己的主动，会不会让姜云依感到僭越。

此刻的她站在镜子前，膝盖弯曲，身子微微弓起，但依然抬着头目视前方，镜中的姜云依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知道她在看，还故意抓住她的胸挤压，“为什么不回答？”

姜云依突然松开手，脸上也没有笑容，刚才的暧昧气息也不复存在，“看来，她说得没错，你的确对我的过往没有兴趣。”

“不是这样的。”申雅突然转身，气息都没喘匀便焦急地抓住姜云依一只手，她自己都未曾发觉，她的表情比曾经生动不少：“我...”

她想说自己在意，自己好奇，自己一整个下午都在胡思乱想，可当她对上姜云依的视线，她又变得犹豫，变得胆怯，变得只敢站在线内，想要探出脑袋，却又惴惴不安，生怕哪句话，哪个字，会让姜云依感到冒犯。

姜云依任由申雅抓着，她面容平静，双眸中的情绪也早已收敛，她像是天空之上的捕猎者，下方猎物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脱她的掌控。

耐心的捕猎者，总会如她所愿，正如现在，申雅又用力攥紧了她的手腕，重新调整情绪，哪怕依旧不敢与她对视，但也还是张开嘴发出了声音：“我想...我想要了解您。”

话落，姜云依挣脱牵扯又反手将申雅抓起，她将申雅的手掌轻轻贴在自己的脸上，目光变得柔和，还控制着申雅的手掌似在教她学会抚摸自己，“看着我着的眼睛，重复刚才的话。”

申雅的手在轻轻颤抖，这样的贴近和抚摸，让她觉得自己与姜云依第一次站在了同样的高度上，妻子这个词也在她心中具象化。

“我想...想了解您。”

“看着我，不许停顿，再说一次。”姜云依按住申雅的手，语气温柔但仍然带着一点命令。

申雅虽是面对着姜云依，但视线任然飘忽不定，姜云依保养得很好，脸光滑富有弹性，让人只是贴上，拇指便不自觉地来回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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