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把这么重的担子在后面一股脑塞给他。”
内斯低下头,声音颤抖着,“我明知道他会踢的,他绝对会拼命要进球的,可我却……”
“你们给我闭嘴!”
糸师凛嗤道:“低头这副样子给谁看?难不成以为老子是受了你的调遣才踢的那球?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
“我告诉你们!我这人就是犟!改不了!无论球到哪里,你给我也好,不给我也好,我都会自己去要!球场如战场,你可以来夺,那就赛场上真刀真枪的来!别赛后给我瞎蛐蛐!”
糸师凛瞟了眼他们,冷冷地扭过头,“你们要是因为说这些才来的这里,现在就可以走了。”
话落,几人原地愣了会神,良久,罗克萨和格斯纳才悻悻迈出步子。
是啊,他们凭什么来同情他?凭什么来替他可惜一件他都不觉得可惜的事?唯有拿实力说话,才能叫这小子真正敬服自己吧。
内斯最末才走。
但他不是悻悻迈出的步子。
他给病床上的糸师凛留了一句话。
“这次算我欠你。不会有下次了。”
糸师凛现在想起来一句话,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对手。他想,这里应该还少了半句。
最认同你的,往往也是你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