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株贵重花草那样。
“有你这样的美貌,再加上我的协助,就不再是不可能的了。”
“你?”
“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小姐。”
“大概猜到了,”阿波罗妮娅说,“一个特殊的诊所。”
一种难以辨认的古怪表情在培提尔脸上闪现并逗留许久。
阿波罗妮娅疑惑之际,他长长地“嗯”了一声,还拿过她没喝的蜂蜜水灌了一口。
“对极了。特殊诊所,提供特殊治疗!”培提尔笑了笑,又向她举杯,“那你知道什么人可能需要接受我们的治疗吗?小姐。”
“一些男人?”
于是贝里席明白了面前的少女有过不止一个男人,而他们都没向她传递性知识,或者这话不十分公平,很大概率是最开始的某个家伙带歪了她。
是那个塞外之王吗?欺骗少女从而更好地占有她的身体?
他把疑问压在心里,顺着她的理解纠正道,“不,是几乎所有男人,从十一二岁童男,到八九十岁的老不死。”
阿波罗妮娅心中震惊不已,原来这个隐疾的患病人群如此庞大。她低着头思考了一会儿后,好奇地抬头问,“那你呢?贝里席大人。”
贝里席灰绿色的眼眸加深了,“我当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