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咖啡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加满,上面还浮着漂亮的图案,而另外两人面前都摆着茶杯,不同款式并没有让她心情好过一点,眼神暗下来,将杯里的拉花搅成一团。
“什么时候改喝茶了?”她开口。
南希是华裔,家里一直有喝茶的习惯,但在国外的时候周棉清总是美式不离手,她喝不惯那股苦味,为了拉近些距离才开始喝拿铁。没成想周棉清并不是喜欢,只是图方便省事。
“回来之后。”周棉清知道她在介意什么,但不想解释太多,顺着答下去。
“人的口味都是会变的,对吧棉棉?”十分明显的意有所指。
她故意叫棉棉,这是她这几年观察出来的,几乎没有人叫过,偶有不相熟的朋友想使用这个称呼,周棉清都会摇摇头婉拒。其原因绝不是嫌太亲密这么简单,直到她让人去查周棉清回国找的第一个。
很容易就查到柳岸这里,那些事情并不是秘密。只是柳岸叫周棉清的次数也不多,还大多是客客气气的“周小姐”,但她听到了一个故事。
柳岸因为一首歌失控的故事。
那首歌叫《绵绵》。
南希又瞟一眼像没听到这两个字一样的柳岸,正安分坐在旁边低头看手机,甚至一边耳朵里还塞着蓝牙耳机,事不关己的模样好像只是来拼个桌的。她原本要跟着小林出去,是周棉清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把人留下来,她才勉为其难作陪的。
她没那么无聊,南希的敌意都快摆在脸上了,她再在这儿当电灯泡,照得“棉棉”两个字从另一人嘴里吐露,自己却不能表现不满。
她真有这么无聊,因为一个称呼发散思维。
“不,没变过。”周棉清回答的很简短。
饶是眼睛在屏幕,耳朵竖起来听的柳岸,眼神也诧异地往旁边瞥了瞥。又兀自回忆起来,还真没怎么变——这人是唯一会在凤凰城问有没有金俊眉的,害得她跑去对面便利店买了瓶四块钱的饮料倒进壶里煮热。最后还是收了那个难搞的人两百,扫个人码付款,柳岸收得心安理得,美其名曰跑腿费。
“加十块冰的美式,你以前只喝这个。”南希盯着周棉清,表情沉得像要落雨。她不是没送过她茶叶,搁置在书房最高层,直到周棉清回国,预示着将被永久封存的命运。
“那个只是为了提神。”老实回答,她来说咖啡的效果比茶好许多,再加上国外很难买到适合口味的茶叶,也就习惯了喝咖啡。
南希看上去有些受伤,恹恹地嗯一声,不再说话。周棉清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显得不近人情,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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