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儿等一会儿。”
郁贺兰离开了办公室,陈肆趁她出去,坐在了柔软的办公椅上。没过一会儿,郁贺兰拎着一串冰糖葫芦回来,她默认了陈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把糖葫芦递到对方嘴边说:“吃这个吧。”
陈肆有些惊讶,以她对郁贺兰的了解,还以为这人出门给她请老中医去了。她懒散地靠在椅背上半合着眼,望着那串红彤彤的糖葫芦露出笑容:“郁贺兰,你们小孩儿才爱吃这种东西。”
郁贺兰垂眸看她,这人翘着一条腿,用蜷起的指节扶着下巴,墨色的眸子微微弯起,语调有高有低,这副让人看了就想揍一顿的模样显然是陈肆的舒适区,保护色。
“别跷二郎腿,”郁贺兰用膝盖顶开陈肆的腿,等对方坐好后才说,“你尝一口,开胃。”
陈肆没吃过这东西,但常听见街上摆摊的放冰糖葫芦的小曲儿。郁贺兰都抵在她嘴边了,陈肆只好咬了一口,酸甜的口感让她眼前一亮,随即去夺郁贺兰手里的竹签:“这么好吃,我要吃两根。”
“不行,饭前不能吃太多,只能吃一颗,”郁贺兰往后一收,让陈肆拿了个空,然后把午饭摆在陈肆面前说,“剩下的等你吃完饭再吃。”
陈肆舔舔嘴上的甜味,她仍然没胃口,但还是硬着头皮吃起饭来。吃到一半她好奇地问郁贺兰:“你喜欢赵纯什么?”
郁贺兰顿了顿,她看向陈肆探究的目光,还有点莫名的惊喜,这坏东西很少关心自己的喜好。她随便回答说:“听话。”
郁贺兰其实喜欢赵纯青涩单纯,后来才知道那都是装出来的。她看了看陈肆,如今倒好,她找了一个更坏的。但没所谓,最起码她知道陈肆是什么人。
陈肆倒是若有所思,郁贺兰总是按自己的想法改变别人,当然喜欢听话的。总结下来,郁贺兰的恋爱观念和婚姻观念都十分肤浅,难怪愿意和自己结婚。
她正好吃饱了,站起来凑到郁贺兰身边,扬着嘴角俯下身问:“我也听话,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喜欢,喜欢看你被打得掉眼泪,”郁贺兰扯住陈肆的领子把人往下拽,她不会掩饰自己的想法,直白地说,“我又想打你了,刚才只顾着生气,没顾着喜欢你。”
陈肆的嘴角渐渐垮下去,她看得出来郁贺兰不是开玩笑。
好在郁贺兰没有再提这件事,下午准备离开公司时,郁贺兰才去看了看车。损坏程度没有郁贺兰想象中的严重,只是侧面车门凹进去,蹭下来点漆而已,但她还是训了陈肆两句:“什么车能经得住你开,坦克吗。“
陈肆不太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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