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了起来:“身子可有哪里不舒服?”
梁萧摇了摇头:“并无不适。”
颜衡缓缓舒了一口气:“那便好。”
梁萧撩开自己的袖子,盯着手腕上的小痣看了片刻,低声问:“如此便成了?”
颜衡牵住她的手:“如此便成了,此后你的寿命会与我一般长,与我一同衰老,一同死去。”
梁萧反握住她的手,唇角勾起一个温和的笑:“太好了。”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叫颜衡心中一动,身子微微前倾,在梁萧眉间落了一个轻柔的吻。
梁萧伸手将她抱住,头枕在她的肩膀上:“如此我便能和我的阿衡相守了。”
颜衡在她怀里使劲点了点头,不知不觉间红了眼眶。
眼瞧着就是五月初了,春日里一派繁荣生机,梁殊的身体却越发不好了。
梁萧从宫里回来,面色很是难看。
颜衡为她倒了杯茶:“皇上的病如何了?”
梁萧端着茶杯摇了摇头:“成年顽疾。”
“从前不是秋季才发作?”颜衡心里疑惑,一边问道,一边在梁萧身侧坐下。
梁萧的眉头紧锁: “本是秋季发作,只是近年父皇的身体每况愈下,因此不过春季,便已然复发了。”
颜衡将她的手拢在掌心,安抚道:“太医们医术精湛,总归有法子的。”
梁萧忧心忡忡地点了点头,不知道将颜衡的话听进去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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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如今是该立储了。”
这日下朝后,梁殊留了几个亲信的老臣议事,其中一位便提起立储一事。
梁殊清了清嗓子:“朕今日叫诸位过来,便是想要好好商量商量这件事情。”
“以臣之见,四皇子与永安公主有担当大任的能力。”
“臣以为公主殿下资历尚浅,不如四皇子。”
“资历浅还可以在朝中继续历练,只是立储而已。”
“臣也认为四皇子更为稳妥些。”
大臣们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吵得梁殊头痛欲裂:“好了,究竟谁更适合储位,朕心中自有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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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衡这日坐在屋里,掰着手指盘算日子。
梁萧的生辰在五月十九,今日已经五月初十了,还有几日便到了,但她还未想好该给梁萧送些什么。
送首饰衣物,这些殿下从来都不缺。若是自己做,二人同住,免不了要被发现。
颜衡已经为这件事情想破了头,始终想不出满意的物件儿。
花姿瞧她连日愁眉苦脸,终于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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