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现在又好痒。”
“啵”的一声,路云窗的唇适时离开,“那是没关系吗?这样的力道。”
“嗯,再稍微重一点,也不是不可以。小窗是想和我sm?但是目前为止都好温柔。”
“确实是……这样想了。”路云窗无奈地承认了,“可能我还需要继续学习吧。”
“聪明的小窗也有不擅长的东西呢。”沉秋安抬了抬腿似在撒娇,“重一点也可以的哦。”
“好!”路云窗也安下心来,重新扬起手上的皮鞭,抽打的力道比之前更甚些。
“啪嗒、啪嗒……”皮鞭一下下劈在沉秋安的身上,比蜡烛滴落接触到的皮肤面积大得多,感觉起来也很不一样。烛液只会让她突觉一滴十分温热的粘稠液体点落到身上,有些痒。皮鞭则快速间由点到线、由线及面,微痛的快感从火热的鞭痕蔓延开来。
“嗯——啊——”沉秋安随着身上的触感不住地吟哦,本是星星之火,却已渐渐燎原。
可惜上面的嘴是纾解得痛快,下面的另一张却被堵得死死的,无法排解。
“呜呜呜——”沉秋安只能把身段放低,尤其是腰肢以下,都十分渴求地贴在了床铺表面。双腿也微微打开来,想自发地蹭动某处还能自己掌控快感的地方。
“小安已经忍不住了吗?”沉秋安的一切动作都被路云窗尽收眼底,她也好想——
先把皮鞭放在一边,路云窗吻上沉秋安白嫩的屁股,又费力地将手伸到沉秋安的双腿之间。有着小圆锥阻隔在其间,本该承接汩汩溪流的草丛,虽说干涩却潮意暗涌。
路云窗抚摸上藏在里面的红肿阴核,引得沉秋安一边吟叫一边战栗。
“不——不要!”接连的一切都让沉秋安舒爽得很,但又一直无法畅快释放。
“这就不要了吗?”路云窗揉着沉秋安现下最敏感的那处,一边追问她。
“嗯——因为——”沉秋安实在抗下了太多,“因为——憋得好难受——呜呜。”
“小安再忍一忍,我就会有办法了。”沉秋安背上的皮鞭印记还十分明显,路云窗一边舔吻着这些自己亲手留下的痕迹,一边继续揉捏手里硬挺的小核。
“痒——呜呜呜——好痒,”沉秋安眼角也沁出可怜的泪滴,“不要了——好难受。”
“乖,再等一等好吗?等下就会让小安爽到底的。”
“不要——呜呜呜——不要了——路,路,路云窗!!!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