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择出精华,不如说是曲解其意。
周寅坤说话声音不算小,夏夏觉得脸都丢尽了,又气又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根本不是那么说的,我说西你总要说东,你——,怎么老是这样。”
小兔脸蛋儿红红,嘴也有点嘟,周寅坤都要看笑了,他把人抱进车里,自己也坐上来,眼神直戳戳地落在夏夏身上,语气质问:“你现在是在,训我?数落我?”
亚罗自觉地关上车门,去了副驾驶,驶动车子。
隔绝了外界嘈杂的车内,即刻安静下来,夏夏瞄一眼身边的男人,又迅速收回视线:“我没有数落你”,自己哪里敢?可某人就是怂唧唧还偏要去反驳:“我是实话实说,这不是在解决问题的吗,而且,我又没有很大声,根本不算训人。”
周寅坤胳膊搭在后排靠背上支着脑袋,凝视着周夏夏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最终得出结论,这只大肚子兔,既怂又凶。
他一手支着头,另一边手指勾上夏夏裙子的布料捻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今天一定好好伺候你,洗头洗脚洗屁股我全包了,知道你行动不便。”
夏夏蹭地回头,对上男人玩味的眼睛,她真希望,他是随口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