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没落地就已经这样了,以后生了她还不得成天围着孩子打转?
搞来搞去,结果,给自己搞了个隐患出来。
夏夏还沉浸在泛滥成灾的母爱当中,眼下的报告单啪的被人抽走,迅如疾风都看不清手,她猛地抬头:“你干什吗?”
“张口闭口都是孩子”,周寅坤忍不了了:“能围着孩子打转,就不愿围着我打转?”
这哪有个当爸的样儿?说的话都很离谱,“你、你这么大人了,干嘛要跟孩子比?”
男人耻笑了声:“甭管大小,家里就咱仨,不跟他比我跟谁比?难不成跟街上的阿猫阿狗去比?再说了,我这个也不叫比,咱们就是就事论事地说。”
没什么可就事论事的,夏夏不想说,“莫名其妙”。
她丢下句话后便不再看周寅坤,越过他身边径自走到床边,把要带走的杂物收进帆布包里。
周寅坤站在原地,明明心里堵得很,却又燃不起半点火来。说来也怪,和周夏夏在一起之后,他从前的火爆脾气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反之,小兔这脾气倒越来越大,大到凶起来连他这只“恶狼”都不放在眼里。确实很莫名其妙。
周夏夏收拾完帆布包里的东西,又拿起手边的手机拨弄起来。从侧颜就能看到,她时不时的还勾起唇角。男人的眼神愈发沉了,脚下不受控制地迈开了步子。
头顶蒙上一层阴影,显得手机屏幕更亮了。继而伴着男人的喘息声,背后炙热的胸膛贴了上来。周寅坤双臂一环,将夏夏两只捧着手机看个没完的手一同箍在身前。
夏夏动弹不得,她稍稍偏头,嫩得快要出水的脸蛋儿刚好碰到了男人潮热的唇。她一僵,脸缩回半分:“你、你这是干嘛?”
“跟我就像吃了横牛药似的,跟别人发个信息美得跟什么似的”,周寅坤脑袋往前探了探,观察着小兔紧张又气呼呼的模样,她不但没有要掩饰的意思,似乎还有些不耐烦。男人心里大致有了答案:“没猜错的话,是陈舒文吧。”
“嗯”,夏夏也实话实说:“是舒文姐,她说英国最近是向日葵盛开最旺的季节,说比风信子还要漂亮,便买下了整片的向日葵花田,还拍了照片给我看,挺漂亮的。”
向日葵是信念与光辉的象征,舒文姐终于不再只面对着那一片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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