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大概是精神上的拷问不够,还叫你找上司过来当证人。
其他无名客则送来一个叫“界域定锚”的蓝色装饰物,叫我安装在家门口,说以后可以直接传送来玩。
“……罪犯故居终成旅游景点吗?”你双眼失神地喃喃自语,不被任何人听见。拿着照相机的小姑娘兴高采烈地举着相机,说要给你们拍很多张纪念相片。
丹恒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你身边,紧紧抓住你垂在身侧的手,五指相扣着不让你畏罪潜逃。
“我还是第一次拍婚纱照呢!好激动啊!”
你谢过她,为自己黑白色的未来照片有人承担感到高兴,“谢谢,我也是第一次拍这种……等等,婚纱照?哦对,这个结婚要拍的。”
你反应过来了,你得结婚,你要负责,负责另一个人的生命而不是自己以死谢罪。
结婚,结婚。
仔细想想,这样法律上便不算强迫妇男了,是这个逻辑。
“真好啊……”你落下了两行泪水。
丹恒慌了。
他问:“发生什么事了?”
你擦干泪水,露出劫后余生般的朗爽微笑,只是说:“我想到高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