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台节目里说的调笑话验证成真了,她真的臊红着一张脸,仿佛一个清纯派的十几岁少女般一样依在孟嘉荷胸前手足无措的。手抽了两下,没挣开就算了,还箍得手疼,不由嗔道,“你弄疼我了...”只是接下来,便脸红心跳地别过脸。孟嘉荷俯首舔着被她捏红了的手腕,伸出舌尖,幼兽似的一寸寸仔细的舔犊。“你....”许绯昏头昏脑地被她拥着抵在餐桌边,到底被美色蛊惑,指尖发抖地解开了孟嘉荷的裙带,她生得白,灯光下这样一看,虽活色生香,但到底不会让人生出狎昵的心思,只觉得赏心悦目,就像是在观摩一副中世纪的画作一般。
每每鱼水之欢,她都处于弱势一方的位置,像今夜这样仔细打量孟嘉荷的身体,还是头一次。许绯手指触摸着孟嘉荷的肌肤,从面颊一路往下,锁骨的凸起,乳房的绵软,啄得她掌心发痒的乳珠,还有平坦腹部下那给予她子嗣的性器,让许绯想起了米开朗基罗的《大卫》。但孟嘉荷不是男性,即使有着本不该出现在她身上的畸形器官,她也始终是一名女性,所以自己才能这样心无旁骛地抚摸这具宛如艺术品,充满着美感与活力的身体。“尤物荡心,朕几废政。”她突然想起这句话,觉得很适合用在这一刻。
她一直害怕被人发现身体的异样之处,当她幼时,她还不懂多出来的那一部分意味着什么。等她稍稍长大一点之后,明白了那代表什么,就开始自卑敏感起来,也怨怼过父母没有给自己一副正常的身体。当她步入青春期时,等到性器官发育成熟,她满怀期待地等待着手术。就算从小怪异的她,只要经过治疗,也会变得跟正常人一样。小时候爷爷也经常哄劝她,说等长大了,就一切都会变好的。她也是如此相信着,可等爷爷拿到那份检查报告,虽然几率不大,但她发育良好的恶心器官,是可以使女性受孕的。于是她从懂事起,就一直等待着的手术,被取消了,她永远都不可能做一个正常人。
她心如死灰,但也明白爷爷的用意。
比起动完手术后,极大可能这辈子都无法生育的隐患。就这样带着丑陋的器官生存下去,生下几个继承人,才是孟家的最佳利益。
只有面对许绯的时候,她的情感才能得到纾解,她的所有一切,许绯全盘接收。就比如此刻,她用手抚摸过她的全身,脸上是一种艺术家沉迷在一件自己喜爱的艺术品的痴迷。“我觉得你的身体很美....”这样的话说出来,孟嘉荷立刻觉得自己的人生被她拯救了。于是她狂热地吻着许绯,亲吻着她的下颌,当许绯迎合着她的动作时,她激动的几乎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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