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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换了粗哑的嗓音。
敲门声响,门内登时一静。随即传出男子粗鲁的喝问声:“谁?”
废墟那边传来了动静,皇甫华章的心便也跟着提了起来。
纵然今晚的部署,最终的目标是要汤燕卿的命。可是在此之前,他也同样悬心不下解忧和时年的安危。
他下了车,抓过夜视望远镜来,穿过夜色,悄然观察着那边的动静。
森木悄然带人摸了过去,倘若有半点动静,也好保护时年和解忧的安全。
时年悄然吞一口气,然后用粗哑的嗓音说了一串话。
里头便有人咕哝着低声骂:“说的什么鸟语?”
实则这串话时年自己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她从前跟妮莎在一起的时候,好奇之下学过几句妮莎她们的语言。她只是会说几个词,此时便连缀起来,再重新编排了顺序,颠三倒四地说出来罢了。
她便又坚持地将这串话又说了一遍。虽说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可是她的语气和腔调是极为谦和的。
她谦和的态度奏了效,李乐文便放松了些,对手下说:“看样子倒没什么敌意。”
时年便又清楚地说出了一个词:“女孩儿”。
这个“女孩儿”在当地是有特殊的含义,特指要被卖做童妻的女孩儿。李乐文听罢便点了点头,以为是在本地曾经与乔治做生意买卖那些女孩儿的生意伙伴。李乐文便点了头:“让他进来。”
手下开了门,时年躬身垂脸走了进来。
眼睛借着那看守的身形遮挡,急速在房间内扫过。
这是个两室一厅的套房,门厅很小,向里走就是两个并排的居室。一间小的显然是两个看守呆的,而另一间稍微大一点的房间里,正是李乐文抱着解忧。
目光悄然撞上解忧,时年的眼睛便湿了。好在孩子看起来很健康,神态表情也很自然,她这才放下心来。
那开门的看守便伸手过来给时年搜身。
一触手,身上的防弹衣便藏不住。时年冲那看守讨好地笑,用咬着舌头根儿的生硬英语说:“兄弟你知道,这个鬼地方,出门人人都穿防弹衣。”
那看守想想有理,便继续去摸她其他地方。她庆幸自己的女性特征是藏在防弹衣里的,才没被看守摸到。
看守又摸出听诊器来。时年笑嘻嘻地答:“检查女孩儿用的。我们都要健康的,一定得是健康的。”
好在看守的搜查也不是十分细致,显然是被她又瘦小,又卑躬屈膝的模样给骗过了。更何况他们外面还埋着暗哨,这个人既然能进得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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