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被外面的暗哨先搜查过了,才会放行。
看守向李乐文点了点头。
李乐文将解忧交给另一个守卫,起身走过来。目光落在时年身上,用英语跟时年问话。
时年故意咬着舌头,将原本就生硬的英语发音弄得更加难以听懂。她故意说得含混,自己都听不明白,李乐文就更是听得一头雾水。
说来说去,时年只肯说清楚一个词儿,就是“女孩儿”;然后只隐约说到过一次含混的“乔治”。
李乐文听得狐疑,只觉她说得似乎是那么回事,又具体什么都听不懂,便只能分心去仔细分辨她说的都是什么。
时年心下暗暗叹息。她自己曾经刚到m国的时候,就曾经遭遇过这种语言词汇混乱的问题,所以她最明白这种似乎能听懂,却其实完全听不懂别人在说什么的感觉。人在本能之下是一定会分神去分辨的。她要的就是李乐文的注意力分散。
她的目光便悄然望向解忧去,趁着李乐文还在迷糊便抢先绕开李乐文,冲向那房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