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进来,像是惊弓的鸟。
他深吸口气,心中的澎湃又来了。
半个小时,只要他想,他也足够速战速决。
他从来留给一个女人的时间也就这样多而已。
他懒得做任何取悦她们的事,他只是体会自己身为主宰者的感觉罢了。
可是这一刻,他却狠不下心。
他走过去,伸手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
他转身坐下,再将她放在膝头。
她紧张得满脸苍白,一双眼空洞地大。
她以为他又要继续之前的游戏。
他却深吸口气,伸手过来……
却不是再扯开她衣襟,只是捏了她的小鼻尖儿一下。
竟然是通红的,显然还是哭过了。
他叹了口气:“再说一遍:不准你去亚洲,更不准跟骆弦声一起。否则我发誓决不再给你任何信息。”
她倔强地瞪大眼睛,冷冷望回来:“那我小哥怎么办?谁能去帮他?”
他盯着她。
答案早已在心中笃定,可是他却不想告诉她。
又何必呢?说出来就成了确切的讨好。
她不稀罕他的讨好,所以即便他做出来,也充其量只能博取她一丝微笑而已。
换不来她的心。
在她心里,他总归只是个坏人,永远比不上骆弦声。
他便伸手推开了她,任凭她跌坐地上,没有再伸手。
径直起身,堆起一脸一身的疏离:“我会设法通知你小哥就是。你今天的主动上门,我会让你值回票价。”
燕翦跌坐在地上,却难以放心。
“你真的能说到做到么?毕竟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