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沉默习以为常,唐泽整理了一下手中的,开始将它放进了床头的玻璃瓶里,“你很快就会彻底好起来的,志保。”
直到自己再次沉默地向前行走,唐泽才有空余开始思考刚才目睹的一切。
一道崩溃的喑哑哭声,在他关上病房门后,终于响了起来。
他叹息了一声,后退了两步。
宫野志保艰难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抬起手,力道细微却毫不动摇地推开了那杯水。
“早上好,志保。”唐泽听见自己用柔和的声音说,“你看起来恢复得不错。今天感觉如何?”
浓烈的孤独感还没能彻底消退,他的心神沉浸在方才的那声悲鸣中。
他看了一眼宫野志保的眉眼,吸了一口气,轻声说:“抱歉,志保。”
“所以,我的要求是……”宫野志保调节好了呼吸,闭上眼,重新靠回了床头,“我们,再也别见面了。”
“……你不想看见我,是合情合理的要求。”把那杯被拒绝的水放在了床头柜上,唐泽看着那摇晃不止的水面,自嘲地低沉笑了笑,“事到如今,再谈什么忏悔,也太矫情了。”
唐泽再次吸气,发出了一声喉头哽住般的喘息。
唐泽一支一支摆放朵的动作顿了一下。
这确实是宫野志保。
“不行,不能搬动他,万一是有什么内出血之类的情况呢?先用担架抬下去吧。”
没等醒过神来的唐泽出声表达自己没事,几双手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脚,还有人贴心地扶住了他的颈背,将他整个人从茧柔软的座椅里拔了出来。
被不由分说地直接抬了出来,唐泽瞪大了眼睛。
“等一下,等等——”看着越来越近的医用担架,唐泽挣扎起来,“干什么!我没事,我就是,多睡了一会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