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太监在内地搞事就算了,关键是干预到边防大政,山西的受害没有辽东那么严重,但也遗祸无穷。
边地受损这可是要命的事情,能够引起相关讨论,说不定就有他日撤走太监的机会,在房守士看来绝对是好事。
至于那些江南的文官,天天借太监收税之事骂皇帝有个屁用?
他们手中的权力越来越大,边防情况却没见多少好转。提出的那些东西远不如王文龙的文书实际。
他笑道:“稚绳,这文字着实不错,只可惜我们不能附议。”
房守士他们这些内地官员在党争之中都是末流势力,早就已经没有多少声量,齐楚浙党要不是靠海地方,要不就是南方人。
而好像他这山西,要不然不出事,出了事就是蒙古人又打进来了,除此之外,朝中谁来理他们?
甚至他们内地官员都不好太过跳脱,免得被冷箭所伤,只能静默的看其他人斗法。
孙承宗安慰道:“有人讨论可行的办法总比天天揪着老话打转好。”
房守士又拿起邸报阅读,点头说道:“这篇文章烛照万里、论理精到,更难得是有的放矢,虽然辞藻上不甚华丽,但也不失为一篇好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