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没给任何人打电话,而是拿了酒店的一杯酒,坐在窗户边,看着太阳慢慢地落山,而我也将酒一杯一杯喝下去。
我的酒量没有迈可好--我说的是我的大哥迈可。但是纽约这种掺了水的酒仍然醉不倒我。喝完酒我本来是应该上床睡觉的。我知道这点,可是却拿起了电话,就着手上的名片开始拨号码。
接起电话的是一个很清爽的声音。我发现如果不直接和亚力克面对面,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挺不错。
“你要不要过来,从这边看过去天空里连一颗星星都找不到。真是了不起。我是说如果看不见几颗星星那还正常,可是现在是连一颗也看不见。”我开始滔滔不绝地对他说着。
他听了一会,说道“你喝多了。赶快洗个澡早点睡觉。明早我们还有约。”
我努力想了下,记起似乎是有那么个说法。于是我很好脾气地和他道晚安。滚到了床上睡觉。
第二天起来时,是理所当然的头疼。于是我采取了治疗宿醉的最好方法--拿起一瓶杜松子,给自己倒上大大的一杯。
十点半,我已经梳洗整齐,穿得和任何大苹果外的乡巴佬没任何区别。十点五十九分,我提前到了医生的候诊室外。从护士小姐的美貌程度来说,做个心理医生似乎是收入会很不错的职业。
她对着我甜笑,害得我的北方土音变得比任何时候都更严重。她通过电话向里面请示,过了一秒放下听筒向我甜笑。
“先生您可以进去了。”我推门进去。亚力克坐在巨大的椭圆办公桌后,墙上挂着几幅看不明白的画。阳光从他的身后落入,一瞬间会产生纽约的阳光也很不错的幻觉。
但这幻觉在他抬起头时就消失了。他带着幅眼镜,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还更成熟些。“请坐下。”他指着一边的躺椅对我说。我瞟了那椅子一眼,向他摇了摇头。
“医生,我是来听一下我妹妹的消息的。你别想用对付病人那套来对付我。珊娜到底怎么样了?不要跟我再说什么她不肯见我的狗屎。
我知道她也知道她为什么要自杀。她只是要我千里迢迢地过来…”医生没有阻止我。他只是在我说话时静静的望着我。所以我突然住了口。
“珊娜在哪里?”我以最权威的声音问。医生显然也为我的表现所打动了。他站起身来,绕过桌子。
“珊娜…在禁闭室。”我怀疑我听错了,直盯着他。靠得这么近,我突然发现他的眼睛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是说,一般人的眼睛总应该有点固定的颜色。
当然据说有的影星的瞳孔是会随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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