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的颜色变化,之类之类的狗屎,但是没一个人的医生,有权利象站在面前的医生那样,变换出那种奇异的颜色。我盯着他的眼睛,就象小孩子被万花筒所迷惑。
过了不知多长一段时间,才发现自己张着嘴,赶紧合上了下巴。他似乎对我的反应还算满意。重新戴上眼睛,回到桌子后边。他想让我知道的一点我已经知道了。
难怪他去接我的时候要戴上墨镜。要是让我一下飞机就发现,给我妹妹做心理治疗的竟然是基因改造的人种,也许连机场都不出就立即买张票飞回去。
倒不是我对他们有什么偏见--除了正常的劣等分子对于优秀种族的正常偏见之外。比起那些认为他们的美貌和聪明都是人造的,因此毫无价值的激进分子来,我自认还算宽容。
当然想到现在全球的生育指向,再过十代也许自然人就不再存在--可是再过那么长时间我早就不知道成了什么浮游生物在海洋里飘,哪里还能管到那么多。但是我也知道,现在我对他来说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秘密了。我是说我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