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芝道:“不知道。”
二人见他愣头愣脑,问不出个所以然,便与少施大夫一同赶往东厢院。
白映阳站在门口,猛见张夫人和温玉福来到,慌得迎上前道:“娘娘,福儿。”
张夫人急道:“泽芝说姨娘受伤了,怎么受的伤?”
白映阳道:“适才老虎陪姨娘在假山里玩耍,姨娘见到蝴蝶,就去扑蝶,不慎踩到碎石子,滑了一下,肚子撞到假山一角。”
温玉福惊慌道:“摔得重不重?”
白映阳道:“我们也不知重不重,因此请少施大夫过来瞧瞧。”
少施大夫进到房中时,孟桥妆已然苏醒,听说要把脉,忙缩手道:“不……不必了……”
张夫人柔声道:“你撞伤了肚子,不医治如何使得。”
温玉福也道:“是啊!”
孟桥妆颤声道:“我曾……习得些许医术……不必劳烦大夫……”唤来静客,命她去取些川芎、当归、乳香、儿茶、麝香等药材来煎熬。
少施大夫微笑道:“原来孟表少姨娘也精通医术。”悄声对张夫人道:“孟表少姨娘是女儿家,初为人妇,仍然害羞,想是不愿陌生人触碰她肌肤,她适才所用之药均有活血散瘀功效,可治疗创伤,夫人无需忧心。”
张夫人这才稍微放心,责备儿子粗心大意,竟看不好新娘子。
白映阳见孟桥妆躺在床上,身子都在发抖,显是痛得厉害,他怕母亲看出端倪,便道:“娘娘,姨娘身子不适,便让她早些休息吧。”
张夫人点点头,又嘘寒问暖许久,这才携温玉福离开。
众人一走,孟桥妆整个人就在床上蜷缩起来,还在枕头边连吐好几口血。
张恶虎打人时力道如何,自然心知肚明,若非昨夜的蒙汗药药效未散尽,手脚仍发软,那一拳早把孟桥妆的小命结果了!知他绝非假装痛苦,不禁有些着慌,远远见静客把煎好的药端来,赶紧接过喂他喝。
孟桥妆断断续续喝完,良久,疼痛有些缓和,打发了静客,摸出“芙蓉露凝膏”,敷在创口处。
张恶虎道:“你这盒药总算派上用场。”又见他有气没力,便道:“我帮你涂。”
孟桥妆看着他给自己敷药,低声道:“相……相公……对不起……”
张恶虎道:“你扮女子骗人,现下说对不起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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