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方才刘吟的话,见岑修儒这么被压在地上只有哭的份,哪里有本事从自己这里夺去什么。安下心来,气便也消了一半,眼珠子一转,便见到了书案上的一小碟墨汁,伸手便取了过来,想在岑修儒脸上画点东西。
刘吟见太子的举动,知道他只是起了玩心,并非十分的恶意,心里松了口气,忙是准备解围道:“太子殿下,您看吧,这如意王爷也不过如此。”
[您无需这般担心]
他真正想说的,是这一句。
就在他试图平息局面的瞬间,谁也想不到绵羊会咬人,岑修儒淌着眼泪忽然瞪着通红的双眼,冲压着自己双腕的刘吟大喝一声。
“松手!”
刘吟一瞬间像失去了自主的意识,随之而来,是一声清脆的“啪!”
挣扎中的岑修儒只是随手一挥,便误伤到了太子,这一下虽是没什么气力,但太子这等金贵的身子,从小到大又何曾挨过一个耳光,方才还是兴致勃勃的欺负着人,这一耳光简直是被他打懵了,墨泼了一身。
“你敢打我!!”
太子气得快哭了,随手将砚台一丢就伸手对着身下的人胡乱掐了过去。
低头看空空如也的手中,和只知道捧着脸哭个不停的岑修儒,刘吟感到事情愈发的棘手了。
听见打闹的宫女太监急急的赶来,忙是喊着祖宗将混乱成一团的三人拦了开,好在安太傅也及时赶来,才阻止了一场闹剧,岑修儒虽是衣衫凌乱灰头土脸,但挨了一耳光的却是太子,岑修儒领了罚,跪在国子监外头挨了杖责,十下,小惩大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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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下杖责,对一个文弱的孩子来说也许还是太重,第二日那岑修儒便没能来上课,刘吟失眠了两夜,第三天好不容易见到岑修儒了,对方却早已是将他划分在了敌人的区域,将距离保持得远远的。
过了几天,打扫房间的下人见他房里的桃子开始招果蝇,便问要不要拿去扔掉。正在洗漱的刘吟忙冲过去夺了回来,那天他抱着桃子坐在院子一口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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