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啃了,甜美的汁液弥漫在唇齿间,心里却酸酸的。他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捏着那桃核端详,思来想去了半天。
第二日,他手腕上就多了一串雕刻精美的菩提桃核手串。
如果说太子原本还只是因为众人的传言对岑修儒心有嫌隙,如今却是记了仇,处处针对,稍有不顺心,便让岑修儒去面壁罚跪罚站。刘吟知道,若是当时不懂得如何怎么迎合讨好这太子,自己这些年的时日也大概就是如此。
一日下课后,太子去见皇后自行离去,刘吟收拾好书具,见岑修儒颓然从书房外进来,也是准备收拾收拾离开。他刚是在外面罚站了几个时辰,连口水也没得,口干舌燥,精疲力尽。
自那日之后,岑修儒便不再早早的来国子监,往往来的比太子还晚,总是到了时辰,才无可奈何的出现在门口。太子每见他姗姗来迟,都忍不住冷哼一声,指责他架子真大。
因而这些天刘吟每日早早候在国子监,也是没有独处的机会,如今四下无人,从来自信的刘吟忐忑了许久,终于是将书往桌案一丢,大步朝他的书案走了过去。
岑修儒听见动静,抬头见对方朝他来了,忙是躲在了书案的另一边,战战兢兢的看着。
“刘侍读。”
“你就是不懂得揣测太子的心思才会受苦。太子的心性贪玩,本性却不坏,你若是知道他何时想要人哭何时想要人笑,也不至于如此。”
岑修儒听得莫名,不知刘侍读到底在对他说什么,更是害怕又中了他的圈套,被戏弄的更惨。
刘吟见他压根没什么恍然大悟的神情,叹了口气,语气嘲讽道:“罢了,谅你这榆木脑子也想不透,我只教你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