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地方的经济不行也是可以理解的。
苏允等人是在春节前抵达延州的。
虽说延州算是抵御西夏的最前线,但春节来了,亦是有些过年的气氛,毕竟现在大雪封山,两国都颇有默契的暂停了战事。
苏允虽然是知绥德军事,但亦是鄜延路兵马钤辖,自然是要先与种谔鄜延路经略使碰一碰,商议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做。
而种谔还有另一个职位知延州,因此他很多时候都呆在延州,所以苏允几人的第一站便先来了延州。
只是进了延州后,苏允去延州州衙求见种谔,却被告知种谔生了病,在家里卧床不起呢。
来接待苏允的乃是鄜延路经略司勾当公事种朴,种朴乃是种谔的长子。
苏允听完种朴自我介绍后,忍不住看了一眼王舜臣。
王舜臣不明所以。
苏允只觉得好玩。
王舜臣的成名战便是种朴这个主将被伏杀后,他大发神威,将军队带出绝境。
但现在两人却可能不再有太多交集的机会了。
种朴倒是没有太多的将门子的傲气,也可能是因为面对苏允这个状元郎,将门子也得收拢起爪牙。
种朴忧心忡忡告诉苏允,他的父亲种谔自从永乐城之后,背上生了痈疽,病得很重,并不是故意怠慢苏允等人。
苏允忽而想起,好像种谔的确是背上生了痈疽,在永乐城之败后,很快就死去了。
那这种朴的确不是说谎。
苏允随后关心的问候了一下病情,问了一下有没有寻名医云云,关心了一番,随后便跟种朴告辞。
“苏钤辖请稍后。”种朴叫住了苏允。
苏允回头看向种朴。
种朴问道:“苏钤辖是要去绥德军么?”
苏允点点头道:“我的差遣之中便有一个知绥德军,所以我打算日常便在那边了。”
种朴点点头道:“您若是能够留在延州的话就更好了,当下我父亲重病在床,无法视事,有许多事情都不太好决定,您是兵马钤辖,这些事情您来做主更好一些。”
苏允笑道:“延州事自有都督厅治,鄜延路军事亦有五司厅治。
种经略无法视事,自然有都总管、副总管、都监同签书等共同治事。
某虽然为兵马钤辖,但在军事上不过一新人,又懂得什么,留下来也做不了什么,就怕给经略司添乱,还是算了吧。
所以某打算去绥德军做些治民的工作,也近距离学习一下军中事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