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自己。”

补习班上，桑余虽然偶尔还会想起程星野的事，但她努力集中注意力。顾星寒提出的问题，她都抢着回答。下课时，顾星寒叫住了准备离开的桑余。等周围提问的同学都走后，他拿起教案，示意桑余跟他一起走。

车子再次驶向市区，路上顾星寒特意停车，给桑余买了个冰淇淋。“偶尔吃点，但不要因为天气热了就天天吃。”他看着桑余欣喜地舔着手中的冰淇淋，无奈地笑了笑。她再怎么装成熟，骨子里还是那个贪吃的小朋友。只要有点吃的，就能瞬间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

当车再次停在李东的餐厅门口时，顾星寒拉住了兴奋的桑余。她看到陈书瑶正在窗口冲她挥手，也用力摆了摆自己的手。“桑桑，再给你最后一个晚上的调整时间，我希望明天你就能重新打起精神，留给你的时间真的不多了。”距离比赛还有一个月，顾星寒的精神也一直紧绷着。

“好！”桑余郑重其事地点头，随后迫不及待地拉开车门跑向了陈书瑶。

“他又和你唠叨什么呢？”陈书瑶把一杯橙色饮料放到桑余面前，笑嘻嘻地八卦刚刚顾星寒和桑余说了什么。

“没什么……哥……顾老师说，让我明天就要重新打起精神了。”桑余喝了一小口饮料，酸酸甜甜的，是她喜欢的口味，于是又喝了一大口。

“哎呦，你慢点。你酒量好不好？”陈书瑶拦住还想继续喝的桑余，心虚地看了一眼坐在她们对面、一脸严肃的顾星寒。“她都成年了，喝点酒没事吧？”陈书瑶边说边满脸堆笑地把另一杯蓝色鸡尾酒放到顾星寒面前。

“开车了，我喝水。”顾星寒朝路过的服务员招了招手。

“叫代驾啊！你舍不得那点钱，我帮你出！不用水，帮我再来一杯这个。”陈书瑶制止了顾星寒要水的举动，同时指着桑余手中快喝完的酒又要了一杯。

“她酒量不好，喝醉了你自己负责，别把这个烂摊子又扔给我。”顾星寒瞪了陈书瑶一眼，随后拿起面前的那杯蓝色鸡尾酒，轻轻抿了一口。浓烈的酒精味在口中弥漫，但也让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

顾星寒被陈书瑶赶到吧台那边，她说要和桑余说点悄悄话。已经有些上头的桑余，看着顾星寒带着怨气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咧嘴傻笑。她没想到顾星寒也有被人拿捏的时候。

“要不要和我说说，你这一天愁眉苦脸的，就跟遇到什么天大的事似的。”陈书瑶捏了捏桑余的脸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如果是清醒的时候，桑余未必会说。但此时她身体轻飘飘的，心里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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