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悔前过自缢了,反倒有伤陛下盛德,实在有负陛下还叫他元舅!”
“哎!”李治叹了口气:“媚娘你说的不错,寡人当初将元舅流放黔州也是实在没有办法,那许敬宗拿祖宗法度逼寡人,说什么若是谋反之罪也能赦免,那何以治天下?寡人只得将元舅流放,本想过个两年待风头过去了,便随便找个理由赦免其罪,召回长安。为了避免发生意外,还专门下令沿途州府发兵护送,却不想元舅到了黔州之后却突然自缢了,也都怪寡人考虑不周,却让元舅殒命,将来若是到了地下,有何颜面面见先帝和元舅!”说到这里,李治不禁双目含泪。
“陛下!”武氏从袖中抽出手帕,一边替李治擦拭泪水,一边劝慰道:“先帝何等明睿,又岂会分不清其中是非曲直,照妾身看,先帝定然不会责怪陛下,倒是那长孙无忌愧对陛下,无颜面见先帝!”
李治夫妇正说着话,三番已经射罢,太子李弘换了一身衣服,前来拜见父母。李治抚慰了一番,笑道:“原本今日应该由寡人亲自参与,但这几日寡人身体有恙,只好让你代替寡人行之。今日你习射有所得否?”
“有所得!”李弘此时才刚刚十一岁,说话还有些奶声奶气的:“一同习射之人皆胜于孩儿,孩儿回去后须得勤加练习,方能赶上他们!”
“好,好!”李治闻言大喜,拊掌道:“你有这般志气,果然不愧为我李家子孙。须知这弓矢之道乃是经国大事,前朝末年天下板荡,先帝便是持弓矢身历百战,方创下这番基业。我们子孙切不可忘记了这番往事!”
“孩儿记住了!”李弘大声道。
“好,好!”李治笑道:“今日还有一个好消息,百济叛乱已经平息,金仁问金爱卿回朝了!”
“金教御回大唐了?”李弘闻言大喜,狂喜之下,他甚至忘记了礼仪,一把抓住李治的手:“阿耶,金教御他什么时候到长安!”
“传信上说他快到河阳了,从河阳渡河就是洛阳了,算来应该还有六七天日吧?”李治笑道:“弘儿你这可是喜得有些忘形了,看来这金教御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已经胜过寡人了!”
“没有!”李弘到底还是个半大孩子,赶忙否认道:“金教御在孩儿心中怎么会胜过阿耶,只是,只是……”皇后武氏在一旁看不过去了,开口替儿子解围道:“陛下与阿弘是父子至亲,那金仁问如何及得上?不过金爱卿的确是个讨人喜欢的人儿,莫说是弘儿,便是长安、洛阳城中,只怕也没有几个女儿家不喜欢他的!”
“是呀!”李治叹了口气:“此番百济乱事,若非金爱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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