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他分毫,而我家人对此并不知情,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地跳出来对我赶尽杀绝?你只需秉公执法,将我收押归案,便可做了这顺水人情。”
商人卑鄙无耻的一面在苏凛身上显露无疑,即使到了这一步,他仍在想着如何讨价还价。
邱陵一时沉默,一旁的秦九叶却突然开口。
“你难道不想治好你母亲吗?”
苏凛一愣,随即发出一阵桀桀笑声,笑声中的不屑与嘲讽之意呼之欲出。
“就凭你?就凭你也敢说出这种话?我凭什么信你?!凭什么!”
秦九叶神色平静,一针见血道。
“你连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都能轻信,又凭什么不能信我?”
苏凛双目圆瞪,那双本该温润理智的眼中血丝密布、瞧着分外可怖,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看着秦九叶,似乎要将她身上看出两个洞来。
许久,他终于还是垂下头去,声音变得有些空洞麻木。
“你们想知道什么?”
邱陵与秦九叶对视一眼,沉声发问道。
“你给和沅舟服下的秘方到底从何而来?”
苏凛舔舔干裂的嘴唇,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了。
“那可不是有银子便能搞到的东西,而是真正秘而不传的方子。他最早找上我的时候,似乎便已知晓我暗中为孝宁王府偷运香料一事。他说他懂我的困境,愿意赠我一副药方来救母亲,作为交换条件,我日后要帮他一个小忙。”
邱陵听闻此处不由得眉头轻蹙。
“莫要将自己说得这样无辜,你是何等精明之人,怎会轻易接下一个不知底细的外人喊出的价码?”
苏凛没什么感情地挑了挑眉,尽管已身陷囹圄,却仍对那“精明”二字感到很是受用。
“我追问过他,他只说到时候需要借我的船运些丹砂和药材,倒也并不急于一时。丹砂虽是禁运之物,但到底不是什么要人命的东西,而我为孝宁王做事多年,自保的手段还是懂些的,母亲那时又确实病得厉害,我觉得此事值得一试,便答应了他的交易。一开始,我对那方子并没有抱着太大的希望,谁知母亲却出人意料地好了起来,我这才明白这东西的厉害之处,可谁承想事情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说到此处,苏凛瞳孔震颤、似乎想起什么,额头又冒出冷汗来。
秦九叶见对方的样子心中便已明白了几分,冷声开口道。
“看来你也是亲眼见过你母亲发病的样子的。既然那秘方已经出了问题,你又为何还要迷信至今?”
“因为母亲毕竟是好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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