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皱眉,捏着酒杯饮了一口。
赵恒儒眉头一跳,然后瞬间看向李鸢:“你诈我!”
这个时候的李鸢向后一靠,倚在凭几上,脸上是刚刚让赵恒儒头皮发麻的笑:
“如果那件事和太子有关系的话,那么……长公主这件事……”
“老夫不是那种陷害国家忠良的人!”赵恒儒这个时候倒是表现的义正言辞,看上去真有了几分纯臣的模样。
李鸢嗤笑一声,挑眉道:
“是吗?隐而不报!同陛下有什么区别?先皇太子那样贤德的人你都下得去手,谁知道这件事上你有没有出手!”
“殿下不必再用同样的方式诈老夫,当年老夫也是差一点要做驸马的人,再了,长公主为了乾梁出生入死,是本相十分敬佩之人!”
赵恒儒依旧是义正言辞的模样,笔直端庄的坐在蒲团上。
李鸢却是冷哼一声,此后出来的话,让赵恒儒满目惊疑:
“是吗?你手上的那些死士,是什么时候养的,为什么养?你知道追杀长公主的人便是你的那些死士吗?”
“不可能!”赵恒儒厉声否认道:
“死士是本相养的没有问题,但本相从来没有让他们做过这样的事情!广安公主!本相知道你想要给长公主平怨,但这不是你信口雌黄的理由!”
“广安公主的没错!”
门口传来一道声音,让两人同时看过去,下一秒门推开,裴界站在门外,背着手冷着一张脸。
守在门口的人对赵恒儒惭愧低头道:“大人恕罪!”
赵恒儒哪还有时间追究这些事,满脑子都是裴界刚刚的话,指尖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他沉下脸:
“裴大人这是要陪着广安公主胡闹?”
“丞相大饶死士是时常跟在身边的吗?不是吧!在您不知道的时候发生点什么的……难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裴界走进去,身后的门无声的关上,他坐到了李鸢和赵恒儒中间,拿起酒壶想给自己倒一杯。
李鸢伸手夺过,冷着脸道:“裴大人还是先把话清楚的好!”
裴界的手悬在空中,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收回手放在桌上:
“这件事情,确实和丞相没有关系!但也确实是丞相的死士做的这件事!”
“我不信!”
“不可能!”
两人异口同声的道,话落还对视一眼。
“赵丞相,金铃城这么多的金铃,为什么的你就偏偏看上了她?还偏偏被你纳回家中做了妾?难道你不知道,潋妩那个时候风头更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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