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界看向赵恒儒,开口提醒他,眼见着赵恒儒的表情愈加的阴沉,他又开口道:“这些年,你难道没有发觉你愈加的离不开那燕娘了吗?”
李鸢在裴界的话里拼凑出了这件事中隐藏的来龙去脉,但还是迟疑着开口道:“那燕娘是陛下的人?”
裴界漆黑的眸子看向李鸢,没有话,拿起了桌子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后面的话自然是不用多,大家都不是傻子,稍稍想想便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赵恒儒没想到自己坚定辅佐支持的人,竟然这么早就在自己身边埋了眼线。
“哦对了,忘记同丞相大人了,沅娘是我的人,您还是死了那心思吧!”
裴界喝了一口,差点被呛到,硬生生的憋了下去,脖子都憋得通红。
赵恒儒轰的从蒲团站起来,面色难看的道:“本相还有事,先行一步!”
“既然是西南来的,我劝丞相还是客气待之,毕竟还不知道人家手上捏着什么呢!”
快走到门口时,李鸢的话从身后传来,语气中带着微不可察觉的几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