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是什么人?”
“他是什么人?”庄略喃喃地重复:“他是......江湖人。”
“是啊,他是江湖人,”费柟扬起一个恶意满满的笑容:“而且还是最传统的那种江湖人,带着莫名其妙的清高,几乎厌恶一切关于朝廷的东西,尤其是属于朝廷的——人。”
“你猜,当他知道自己爱慕的人是朝廷密探,而且随时可能为一个任务丢了性命时,他会怎么做呢?”
趴在船顶的楚赦之心猛的冷了下来,他可以用多年的查案经验发誓连景对自己的话都是真话,但只一半的真话和假话之间的区别往往并不大,甚至,它的效力要远远超出假话。
费柟的问题,楚赦之同样可以回答——如果那个人恰好外柔内刚、恰好拥有铁石般惊饶意志,决定的事几乎没有人可以更改,而武力又远低于自己,那么......
“他当然会用自己的方式,试图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