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膀右臂,若能杀之,一句动摇国本都不为过。
最高级的谋略往往不需要太复杂的步骤,如果源鹿道人真的是萧明德的人,还获得了洛书赟的近身机会……哪怕多挤一个字都会被嫌废话太多。这样的好机会不赶紧动手砍了他,那不是深思熟虑,而是优柔寡断,蠢得没边儿。
将心比心,若我是萧明德,源鹿道人真的是我的属下,错过了这种动摇沈氏江山的赐良机,不将这蠢货千刀万剐,恐难解我心头之恨。那么源鹿道人对连景的谎言便不攻自破——他现在还活着,就是他最大的漏洞!
“若你还不肯相信,僧便再问你一件事。”
关心则乱,我很清楚在这件事中连景也是个可怜人,也已经尽量服自己不要对他过分苛责,然而一想到楚赦之现在可能面对的敌人,迁怒的心便无法控制:“能用一封信把你从魁星楼叫出来的人屈指可数,你觉得他们现在知不知道楚赦之已经在这里了?又想没想过,如果源鹿道人真的是萧家下属,他这回为什么不避开楚赦之,为什么不顾忌他了?”
一句句诘问,彻底将多年来连景有意无意忽略或没有想清楚的事情不容拒绝地摆在他眼前,是逼迫,也是唤醒———他该从悔恨编织而成的漫长而无意义的牢笼中醒过来了。
自己这些年到底在干什么?连景略显茫然地想着。在收到罗衣的死讯后,他的潜意识分明清楚罗衣的死和源鹿道人逃不开关系,也知道庄师傅等人绝对不会轻易放弃追查,更清楚追查这件事的他们绝不会有好结果。可他依旧逃了,不清是恐惧还是愧疚,他不敢面对愚蠢的自己,更不敢面对已经发生的那个结果,任何对细节的回忆思考对他而言都是折磨,因此他只能日复一日的在思念中加深自己对源鹿道人给他的错误答案的深信不疑。谎言是束缚他的牢笼,亦是他保护自己的屏障,一旦撕开,他脆弱的神经便就此暴露在空气中,接受属于他自己的审牛
与纪晓棽无关,甚至师威也只是做了自己立场上应该做的事。对于罗衣的遭遇,最不该被原谅的恰恰是自己——是被罗衣交付信任后却因傲慢辜负了这份信任的自己。
时候差不多了。我微不可察地往源鹿道人那边看了一眼,眸中闪过一丝讽刺:的义正严辞,其实我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差别大概就是,红娥和连景是为了报私仇,我则是为了泄私欲——皇帝的碧云騢已经在外面,再加上毕罗衣的事……我便是再怎么厚脸皮也不得不承这便宜父皇的情。那么今日这里凡是知道楚赦之曾经身份的人,我一个都不能留,否则以他对“沈冀”堪称变态的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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