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道的旁观者完全可以起到减轻自己故意破坏这场会面的嫌疑。反之,让胡琦以那种方式死在现场很难向二皇子解释,对费柟来是弊大于利的,除非他有不得不杀胡琦的理由。
“我想听听你的想法。”我认真地看向盛介元:“从你发现那具尸体是胡琦到决定离开婺城,你在这段时间里发现的疑点,不敢深思却用直觉得出的结论,都可以给我听。”
“我的想法?”盛介元一时没反应过来:“我的想法就是杀他的人肯定是故意的?”
他意识到自己了句蠢话,慌忙摆手:“啊,不是,我的意思是——胡琦不爱听戏,不好男色,也一点都不喜欢凑焦点不是自己的热闹。如果没有任务在身,他绝对不会在这两走进客满宅。这么看来,他岂不是在做‘那位’交代的事的时候死的?还死得这么惨。”
盛介元一脸心有余悸:“我早该想到不对的,若是再警惕些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半个月前胡琦还来找我喝酒......”
“等一下,”我眉头一皱,抬手示意:“你是,他半个月前就在婺城了?”
盛介元茫然点头:“是啊,自从五年前他被派到这边,每年只需回上京复命两次。婺城繁华,他便在此处置了个宅子,但也不常住,至于他不在婺城的时候去了哪里,我并不敢打探。此人私下发牢骚时虽常有大逆不道之语,但涉及正事时嘴还算严,即便酒后多言时也不会透露关键信息。”
“半个月前他刚从外面回来,神情比往常更倨傲,他很快就能真正回到上京了。不过据我观察,除了激动外,他还在嫉妒什么人。”
我感觉他的话已经隐隐触及到疑点的核心:“嫉妒?”
“嗯,”盛介元肯定道:“胡琦没有指名道姓,却了许多类似‘给主子办事还不如听宋娘娘差遣’的话......除此之外再没别的了。那一面后我再未见过他,直到——”他低头咽了口唾沫:“直到昨晚。”
我狠狠皱眉,胡琦不得不死的原因恐怕就藏在盛介元的描述里。我到底遗漏了什么?缺失的又在哪一环?
官盐沉船、师威、费柟、老忠信侯、二皇子、宋侧妃......宋侧妃!
盛介元本想上前再些什么,恰好对上我越来越明亮的双眸,刹那间竟有被视线灼赡错觉:“净月师傅,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你们的直觉是对的,现在的婺城很危险。”素未谋面的敌人已经将屠刀举起,我仿佛感觉到了自己身体里流淌的血液在颤栗——不是恐惧,而是兴奋!
我早该想到的,继承老忠信侯意志和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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