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沉溺声色犬马的忠信侯,而是在官盐沉船案闹得沸沸扬扬时不顾父孝嫁给二皇子的宋泠茵!
当年老忠信侯骤然离世,她以自己为饵,把官盐沉船这口黑锅牢牢地扣在了宁王身上。平阳王自刎前告诉我,宁王这些年一直把重心放在联络上京的老牌勋贵上,而宁王妃是广西抚南将军之女,在这方面无法给宁王提供帮助,那么在其中牵线周旋的,自然是本身就出身勋贵的侧妃宋泠茵。可以想见,宁王越宠爱、重用宋泠茵,宋泠茵掌握的权利就越大。她像一只剧毒的蝴蝶,在用绚烂的翅膀遮住宁王的双眼的同时,含毒的麟粉无声渗入皇帝绝对掌控之地。
这是个聪明的敌人,她看到了皇帝的疏漏——俪皇后死后,皇帝不仅不愿意再立新后,更不愿意把皇后的权柄分给任何一个害死自己心爱女饶妃子,这原本没什么,但要命的是,皇后的权力并不只在后宫。
这些年,温贵妃虽然逐渐成为了后宫中位份最高的女人,但她无权要求接见命妇,更不能越过皇帝的旨意管理内外命妇之间的事宜。皇帝防范着后宫所有的女人,不再纳新的妃子,除了怀念之外,也是不愿意再看到后宫生事。但很显然,他干不了皇后的活,因为他太忙了。朝中每都有无数的事情等着他,至于儿子的妻妾们,只要没闹出残害皇孙、逼死正妻之类的事,他的目光根本不会停留。宋泠茵正是抓住了这点疏漏,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编织出一张网,这张网看起来不致命,但如果用到“合适”的时候,一定会连皮带肉地在皇帝身上撕出一个洞!
至于什么是“合适的时候”?有人谋反的时候、皇帝病重的时候、外敌入侵的时候......总的来就是一个字——乱。
“这里危险,城外更危险,那我们还能去哪儿?”盛介元焦头烂额:“净月师傅,你问了这么多,可有想到什么法子?”
“退无可退,自然只能背水一战。”我双手撑在城墙边缘,将附近景色尽收眼底:“周家那边的事太麻烦了,你们知道太多也有危险,僧就简单概括一下——师威犯过杀头的重罪,但朝廷没查出来。宁王不知情,打算重新启用他,但宁王更不知道,自己派来婺城的人是师威当年的同伙。”
见盛介元脸色白得吓人,为了安他的心,我解释道:“不是胡琦。”
“那就好,那就好。”盛介元松了口气。
他脸色回缓,我点点头,继续道:“那位同伙这些年上欺下瞒,即便是师威也被他骗得不轻。若师威回去,两边一对,他死无葬身之地。”
钱老板恍然大悟:“所以昨晚他是要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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