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坐在了大理石的电梯地板上,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好人没好报!
吕伊皓扶着电梯的的把手,揉着屁股爬起来,拽起胡砾的胳膊、搭在肩膀上就吃力地朝外挪去。
等把胡砾放在床上,吕伊皓已经累得直喘了,想来也是,她现在也算半个体力劳动者,但却没什么机会吃rou,整个人越来越虚。
吕伊皓摸了把额头的汗,然后在胡砾乱糟糟的房间里寻找红色匣子。
被衣服堆满的屋子五颜六色,视野里都是乱糟糟的各种颜色,她花了好一会,才从一个角落的桌子上发现了红匣子。
那是一个中式的木匣子,本身的木头就是暗红色,上面雕着吕伊皓认不出来的纹样,靠近后还能闻到隐隐的木香。
打开后,里面放着试管架,看空掉的圆孔,一共能放下十根,如今就剩下了一个,吕伊皓不敢直接拿,干脆小心翼翼地抱起整个匣子。
这个时候,手腕上终端震了一下,吓得她心脏一缩。
放下沉重的匣子,终端上董越旉的头像跳了出来,后面跟了一句话。
“刚才忘了呢,不是从嘴里喂下,而是要脱掉他的衣服,从他胸口上的槽口倒进去。”
紧接着又震了一下:“希望我的提醒还来得及~不然他的脸可会臭一个月呢。”
吕伊皓的拳头微微攥紧,心里一万个肯定对方是在报诊所的一笑之仇。
——要是没坐上那趟电梯就好了……
可事实已成,吕伊皓认命地走回床边。
胡砾脸上渗出的冷汗已经将他的妆都弄花了,他的眼角仿佛流下了黑色的眼泪,配着他瘦削的面庞,竟然也带着种飘零的诡异美感。
吕伊皓看他都成这样了,也没什么好迟疑的了,她放下匣子后,伸手就去脱他的衣服。
解开扣到了脖颈的黑色围领,露出了下面的皮肤,吕伊皓几乎是一眼就注意到了胡砾身上的异样。
那是一条看上去让人犯恶心的缝合疤。
从锁骨到斜角肌,约莫一掌的长度,黑色的线穿过皮rou,歪歪扭扭像条蜈蚣。但伤疤像是没给它时间好好愈合过的感觉,那块皮肤都透着股不太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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