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黑紫色。
此时胡砾痛哼出声,吕伊皓心头一跳,不敢再看,去解他的裙子肩带。
但那条伤疤只是个开始。
随着裙子褪去,更多裸露出来的苍白皮肤上,几乎快被黑线缝合的伤疤布满了。
吕伊皓倒吸了口气冷气。
董越旉提到的槽口,就在他的胸膛上,像是心脏的地方,但在现在的吕伊皓眼里,那里更像是缝合破碎布偶的起头针。因为大部分伤疤的起点都是槽口,就像是有人曾经从这里弄碎了他的身体。
男人再次猛咳一声,暗红色的血液从他口中吐出,溅在他的尖瘦下巴上。
吕伊皓赶忙从匣子里拿出药剂,按着他的胳膊。
“这是董医生说的、治你老毛病的药,我要倒进去了,你稍微忍一下,先别动,不然洒了。”
吕伊皓深吸一口气,旋开了金属色的槽口,对着只有瓶盖大小的洞口往里倒。
这个过程意外顺利,胡砾并没有乱动,等最后一滴液体低落,她迅速把槽口合上,然后退了几步,长舒了一口气。
几乎是rou眼可见的,眼前躺在床上的男人舒展开了眉头,神情也宁和了不少。
吕伊皓把空掉的药剂管放回了匣子里,给胡砾拉上了裙子,抱着匣子送回原处。
等她做完一切打算离开,却突然想起来一样事。
吕伊皓转身蹑手蹑脚又走回胡砾的床边,伸手拉来了团在角落的被子,抖开给他盖上了。
她转身要走,手腕却被一把攥住。
吕伊皓僵住了,心脏砰砰狂跳,明明是干了件好事,她却不敢回头看对方。
——他什么时候醒的?
“你忘了我说过什么么……”
胡砾的声音微弱,在吕伊皓耳朵里依旧很有压迫感。
她张嘴,声音小的像蚊子:“‘管好我自己’……”
胡砾甩掉了她的手,咳嗽了两声:“走吧。”
吕伊皓飞快地进了电梯,压根不敢抬头,生怕和对方来了一个对视,让他改变主意留下自己。
——明明是干了一件好人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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