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活的生命力，怎会与这满纸死气沉沉的字句重叠？

一句可以赚钱，便将他人人生断送，承受十年苦楚。

了思愁看着那一幕幕，心中不忍再看，只是愤愤不平的骂了一句。

“楚汉之争，别人是汉输，他们楚胜！他们怎么能这样！”

她还以为，顾凝眸被舅舅家接走之后，便结束了悲惨的童年，结果不过是从这一个深渊落入了另一个深渊罢了。

了思愁是想要来此救顾凝眸，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如今却一股子无力感充斥她的全身。

毕竟那些事情都已经发生，刻在顾凝眸记忆的深处，没办法抹去。

该怎么救呢？要如何救？自己有能力吗？就像顾凝眸的，自己别妄想成为救世主。

顾凝眸听见她的谩骂，笑了笑。

“你也觉得我很惨对不对，可是不……你猜猜后面，发生了什么呢？”

她眼底闪现杀戮的兴奋，了思愁迷茫了。

“什么？发生了什么？你又是怎么穿书的，同我吧。”

了思愁问着，顾凝眸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让她专心致志的看水镜。

树上有一层淡淡的薄雪，月光在铁门锈孔中凝成霜粒，走廊尽头的灯忽明忽暗的闪烁，药瓶滚动的脆响在夜晚中格外清晰。

现在是冬季，夜晚中的精神病院，从外面看格外渗人，可里面，却有人在欢呼。

似在团建，好些人围坐在桌边，烤着炭火，喝酒谈论，脸上一片笑意。

“我悄悄同你……”

顾凝眸凑近了思愁，与她耳鬓厮磨，呼出来的气却是冷的。

“我拿到了火源，是另一个病友趁着他们太高兴不注意，悄悄偷到的，好不容易才到了我手里，你猜这群人在欢呼什么？”

了思愁看着房间中那些欢呼的身影，轻轻摇头。

顾凝眸笑了一声。

“当然是在庆祝他们的死亡呀！前几日，有富豪为这所精神病院捐了不的款，美名曰关爱病人，实际只是因为他得到了新的肾脏。”

“这群人喝得酩酊大醉，而我就是在这种时候，破锁偷溜出了病房，带上我的火源，去了杂物间，找到了一把生锈的斧子。”

她着，眼底闪烁出异样的兴奋，似乎是做一件很了不起的大事。

“能看得出来这群人真的很高兴，每个饶脸都是红红的，带着幸福甜蜜的，炭火也烧得很旺，既然那么红火，那我就再加一把火好了。”

顾凝眸越越兴奋，似还能想起那晚手心之中黏腻的握斧触福

“我在外面，悄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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