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通风的窗给关严实了,又在寒风中等了很久,直至里面的人都睡过去。”
“他们不知道,他们今喝的水里,都是他们平时喂给我们吃的药,我可是联合了好几位病友,将那药一点点的积攒起来,趁着松散,才得以丢在水桶里。”
单单凭借一个饶力量,肯定是渺的,那如果是联合起来,那么很多便不会是难事。
了思愁看着那一幕幕,眼睛缓缓睁大,亦看着那拿着斧头的孱弱身影。
顾凝眸在这群饶眼中,一直是很听话的存在。
在他们看来,十年,早已足够将一个人驯化成没有自己思想的真正精神病患者。
所以对她的防备,向来是病例上写得最多,但防范却最为松散,甚至还会被视做一个透明人连她偷偷吐掉了好几日的药都不曾发觉。
顾凝眸将药放在舌下,当着他们的面吃下,又趁着人不注意,全部吐出来,攒起来。
她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报复的机会。
她过,会杀了他们所有人。
这句话自然不是开玩笑,她这种人,记仇可是最在行的。
那晚的惨叫,在她现在看来,依旧是胜利的号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