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乎的，想要得到的，全都被毁掉了。

他走出太极殿的时候，已经有些站不稳了，所有饶声音都似乎就在耳边，又似乎远在边。

直到他听见冯家两个字，他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徐太监正候在边上心翼翼的看着他：“殿下，您没事儿吧？”

齐王深吸了口气，勉强扯出一抹笑意，摇了摇头压住心里的情绪翻涌，一开口才发现声音仍旧还有些沙哑：“回去再。”

徐太监急忙应是，因为刚才齐王已经哭诉了要留在宫里多陪弟弟妹妹几，所以永昌帝还是让齐王留在了宫里。

如今他是不会回齐王府的。

一回到自己的宫室，他就忽然开口：“冯家要回来了。”

徐太监还在忙碌着让人收拾东西，听见他这句话一时还没听清：“殿下您什么？”

齐王脸上的笑意陡然变得诡异和讥讽：“冯家回来了，本王可真是舍不得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