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有时反倒变成一条锁鍊,女性牺牲部分自由和权利,希冀能换取在婚姻中对自身的保障,是否和社会契约论十分类似?可惜离婚和执政者、政党轮替不能相提并论。
撇开传统婚姻思维,我们是真的想要爱人而去恋爱,或是觉得非谈场恋爱不可,才汲汲营营找寻相伴的那个人?倘若是前者,为何有那么多人注重现实条件,反覆考量是否能满足自身需求。纯粹的爱情,是否必须吸纳如此之多的要素评比?一旦及格,自己才正式签下这纸恋爱合约。不知不觉中,是不是已经跨入到后者的场域─身不由己被迫去谈一场恋爱?
有时为了维持既有现状,正式签下恋爱契约的双方,在已欠缺爱的状态下,依然「理性」地选择继续在一起,爱的啟蒙时代反而转变成「乞怜时代」。空有契约架构与形式,已经没了实质的爱,甚至打从一开始就不存有怦然心动的爱恋。
「当理性过头了,就出现反啟蒙的思潮。卢梭也十分明瞭,因此他提出『高贵野蛮人』的概念。」
小野未央奈滔滔不绝阐述理想爱情的蓝图架构,字字句句戳痛我的内心,不停想起每个和韶安学长相处的碎裂片段,包含差点失身的那一夜景象─那座索多玛城里绝对没有真正的爱情。
「没有文明的野蛮人为什么会变得高贵?顶多是野人献曝罢了。」
雅琳颇不服气地回应。至少她谈过两次恋爱,目前也有一位曖昧中的对象。
简单来说,过度发展的社会反而污秽人们的心灵。
卢梭认为社会契约论乃逼不得已下的文明產物,社会文明使得人们堕落,唯有回到初始状态,才符合人的自然本性。
卢梭进一步主张人类性善的本质在经过社会文明洗礼后,变得堕落,產生过多自私欲望,很容易导致相互伤害或掠夺;原始状态中的人们,没有过度私欲,没有算计,他们才是高贵善良的人。文明人类具备的德性,早已比不上野蛮人的初始率真,准此,卢梭大胆提出「高贵野蛮人」的看法。
「披着华丽皮草,坐在富丽堂皇房内的壁炉前,未必是最好的取暖方式,有时我们反而需要最单纯的幸福,就像脱下身上所有枷锁,拥抱一道原始初阳,嗅闻一朵野花的馨香,品嚐一口泉水的甘甜,抓住窜过身旁的一阵清风,享受一个单纯浅吻。高贵野蛮人的恋爱,无需过多物质欲望,没有勾心斗角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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