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瑞似乎早就预备着张贵问这个问题,脸上露出了愁眉苦脸又情真意切的表情,
“龙虎,我张瑞不是自夸,出身也是个‘‘京兵黄册’’的嫡子,世世代代的御林军中人。
七岁起就在皇城的大校场操练,准备为家国赴死。
但却不能是这种轻如鸿毛,悄无声息的‘死’法啊!
周遭的友军在杂牌军里都不算精壮的,有些操练的时间甚至不足一月。
雨中变阵一次都没习练过。
这种天气上阵简直就是儿戏。
还不如贼兵裹挟着乱民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想的一味闷头拼死来的好,那样反而不乱…”
“老张,张校尉,我明白你的烦闷,但问题是你也认识我跟吕宰承几十天了。
应该知道我只是空有四品龙虎开幕将军名分,‘听调不听宣’九岛征讨好名头的空心大佬。
是以前珍王‘行在’推出来的挡箭牌。
实际能说了算的也就咱们脚下这座无品无级的,‘仵作役所’。
至于老吕,他虽然是珍王‘行在’的老人,但怕是也没…”
“龙虎,让我安心之事无需烦劳吕大人,只需您来帮忙。”
“这话什么意思?”
“我想要左迁到您的‘仵作役所’,帮你管些杂务。”
张贵一愣,挖了挖自己的耳朵,
“我刚才没听错吧,你一个堂堂六品校尉要左迁,呸,这都根本不能说左迁了,完全是谪贬…”
说到这里,他眼睛微微一瞪,
“老张你是想要退守保平安。
可这么做的话,可能此生都沉沦了啊。”
“可我继续替珍王卖命却可能身败名裂,整个家族都受牵连陪送进去。”
“校尉何出此言?”
“龙虎以为珍王会有几成希望,成为宋明未来力挽狂澜的圣明天子?
是一成、两成还是一分都没有?”
张瑞破釜沉舟的反问道。
看来他在张贵返回东洲期间,跟吕真端一样对珍王积攒了足够的失望。
并且两人私下里必然有过交流。
于是跟一直都和珍王不对付的张贵,几乎名牌的凑成了三个‘反骨仔’。
话说到这个程度,再推迟便有些过分了。
张贵沉吟片刻,
“老张如果你能找到由头退进我的‘仵作役所’,便来就是。”
而张瑞等的就是张贵这句话。
他跟张贵相处的日子虽然不长,但却看透了他类似某些军中大将‘护犊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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