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性。
要是自己自作主张的退进张贵的‘役所’,很可能不会被他认为是‘自己人’。
危难时刻也就不会受到他的护佑。
但只要求得张贵先答应了,让自己退进‘仵作役所’,必然就会成为他的‘自己人’。
这样一来,未来生离鲜茸岛的可能性,就会暴增数倍不至。
因此张瑞闻言马上起身朝张贵拱手行礼,一躬到底,
“多谢大人成全。
我这便去运作。”
起身大步扬长而去。
等到第三天正午时分,珍王‘行在’突然来人下了一道调令。
说是六品校尉张某,某日酒醉胡言,乱议‘天工九岛’乱兵浪奔溺海之事。
临战搅扰军心,本应斩首。
但因其出身旧勋世家,又曾屡立战功,故此法外开恩,留命夺职。
谪贬‘仵作役所’充为贱籍以儆效尤。
之后就见褪去了每次见面必然穿着的甲胄,改换成了象征平民百姓‘白衣’的张瑞,蓬头垢面的出现在了张贵的面前。
张贵给来传令的‘行在’小吏惯例塞了两个小银棵子,打发其滚蛋。
朝张瑞鼓掌道:
“老张你可真是会因势利导,好一招移接木。
了不少银子走动吧。”
“龙虎容禀,我一个破落军户子弟,哪有许多钱去走动。
不过我们同在‘京兵黄册’上的御林军,大都沾亲带故。
而你也知道,珍王‘行在’的许多新兵将领都是御林军的三百虎贲出身。
虽然死了不少,但也有人出了头。
其中一个就是我五服内的一位表舅。
虽然平常不太对付。
但他家恰好欠着我家一个人情。
我便让他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