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吃饭时,听他母亲起娘家村里的一个亲戚,倒是得引起警觉。”
“大暑的别人都嫌热,他却一个劲打摆子,翻箱倒柜寻厚棉被出来裹着。人都出汗虚脱了,他还是发抖,渐渐地起不来床,没过几日人就没了。”
何景兰失声道,“这不就是打摆子吗?”
这种病她也有所耳闻,打摆子的人只出现在夏。
有些人把这病当作中邪,跳大神喝符水。
可最后十有八九都没治了。
老郎中颔首,“我听着症状,像是疟疾。”
“不过据那村里再没让同样的病。”
“或许不是疟疾,又或许幸糟,没从他身上传染其他人。”
到这儿,老郎中精神十足道,“我得去配一剂驱蚊的药,单纯用一味艾草煮水,效果远远不够。”
何景兰赞同,“不只是防疟疾,被蚊子咬也很讨厌的!”
顾喜喜心头有些隐隐不安。
她知道古代疟疾尚没有特效药,史书中也有记载疟疾大流行的惨状。
可通过血液、母婴传播,致死率很高。
何景兰敏锐地察觉顾喜喜情绪的变化,安慰道,“喜喜别担心,未必就是真的疫病。”
“你没听姜老么,那个村子里并没有其他人再染上。”
顾喜喜朝她笑了笑,“我没事。”
除了母婴,疟疾并不会人传人。
比起其他在人类之间快速蔓延的传染病,疟疾就要可控多了。
就像老郎中的,这个病未必会在本地形成大范围传播。
不过顾喜喜还是要防患未然才安心,灭蚊防蚊从自己家做起。
她边盘算着,,“家里的窗纱该加固了。蚊帐都是新换的,没问题。”
“剩下就是房门口这个漏洞,只有门帘不够严实,必须做几个纱窗门才校”
夏屋里热,白人在屋里紧闭房门,肯定闷热的受不了。
纱窗门就能解决这个问题,既防蚊虫老鼠,又不妨碍通风。
家里还有春时糊窗纱剩下的料子。
量尺寸、裁木条、钉边框、装合页……
何景兰在旁边给顾喜喜打下手,帮忙扶东西、递东西什么的。
第一个纱窗门即将完成时,张婶踏着夕阳余晖回到了家。
她身上还有淡淡的酒气,晃了晃手中一根枯黄弯折的苗。
“喜喜,你帮我瞧瞧这个是怎么了?”
顾喜喜抬头望去,“荞麦苗?”
比起她手中正在干的活儿,还是专业对口的东西,让她更加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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