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荞麦的立枯病,通常发生在抽苗之后。”
张婶,“还真是病了啊。”
“赵媒婆种的荞麦,一片苗苗突然变成这样了,她看其他的苗苗也渐渐有点泛黄,连声保不住了,今年恐怕吃不上荞麦面,心焦得很。”
“这顿酒喝着喝着,最后变成我陪她喝闷酒了。”
顾喜喜了然,微笑,“能治。”
张婶欢喜道,“当真?”
顾喜喜颔首,“除了您手里这种已经没救了,其他的还来得及。”
张婶骄傲道,“我就跟那婆子,拿给我家喜喜看一眼,兴许不至于绝收。”
顾喜喜低头继续钉钉子,“我之前配的药还有,等会拿一包,您去送给她。”
“兑水就能用,用法用量都写在上面。”
“那赵媒婆会写花名册,应该识字吧?”
张婶笑道,“她跟我一样,不认识几个字。”
“册子是她让村里读过书的人帮忙写的。”
“不过没事儿,她再让那人念给她听就行了。”
张婶还有些酒意,此刻就想找人话。
于是她在旁边坐下了,接着叹道,
“赵媒婆最看重那半亩荞麦,本也是有缘故的。”
“成日看她笑呵呵到处给人媒,哪知她心里也酿了一汪苦酒。”
何景兰很捧场,“哦?种荞麦还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