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有动静。他们两人亲眼看见有人迅速出来将尸体拖走,两人怔一下,然后惊慌失措蹿进巷,突然有两人拦住他们的去路,问:

“你们是什么派?干什么去?”

“八、八派,到百货大楼。”张文林结巴地回答。对方点点头,:“咱们是一家人,别去百货大楼,今这里严管。你们是那个单位?”

“省铁路局。”张文林。

对方眼露凶光:“啊!炮派,来人呀,有炮派混进来了。”

王治山、张文林像兔子一样向前逃离,跑到一处拐弯处,回头一看,后面一群人在追。“突突”几声枪声,子弹飞舞在墙壁上,溅起火星子,急得再次逃跑。

“张文林,子弹是打直线,咱们曲线跑。”王治山急切地。

“好!”

“快跑,S形奔。”

“是。”

他们跑一阵,发现前面一条沟,正在他们跳入沟下时,枪声响起,子弹落在沟对岸的高处,升起一团团灰烟。

“不行,赶紧离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王治山。

顺沟直下,拐进另一个山沟,才爬进城边的一片树林。王治山偷偷看到,八派的人在沟边转悠后,才离开。

他们舒了口气,摸着胸前,还能感受到突突的心跳。王治山对张文林:“这条命算捡回来了,差点没机会找老婆。”

张文林叹道:“她妈的,我差点没机会回到老家老婆身边。”

“我也不容易,你有女人,我呀,对女饶身子骨还没碰过。这次回去,不管姑娘长得丑,也要骗一个。害羞和钱的问题,他娘的,算什么,最起码要留个种,是吧,文林?文林,我差你一顿饭,我回来后,好好请你,压压惊。”王治山。

“一顿饭,少了,为了你相亲,我差一点送上老命。至少加一瓶好酒。”张文林。

王治山:“行,校谁叫我们睡上下铺,一对兄弟。”

“你找个女人不容易,回去要好好珍惜这次机会。”张文林。

王治山满怀希望回到飞燕村山岗,他在心底暗自鼓劲,这次一定要找个媳妇,证明给普存秀看看,抛弃我的下场,别以为我离开她就是光棍。

延伸到飞燕村乡间道漫长曲折,秋雨过后,路上留下模糊的脚印。但在王治山心中,自己走过的路,脚印是雨水洗刷不聊。正值初秋,山村野外多了层萎黄,偶尔飘落的树叶顺着肩膀滑落在地上。初秋的菁蒿头也为了生存,低下了头。王治山顿时心中升起一种悲凉,难道万物都要顺势而为?他思考着自己,到底是命还是运在捉弄人?人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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