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的却是太子接见外将,我想以殿下的聪慧,绝对不会自投死路。”
说着,刘淮看向了史浩,眼神挑衅,颇有有种你就去告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把自己摘出来。
史浩更是气急,却毫无办法。
此时他的一身荣辱都系于赵眘,若是去告密,固然可能得到赵构的宠信,赵眘与刘淮也没有好下场,但赵构已经这个年纪了,还能风光几年?
难道还去跪舔新太子吗?别逗了。
赵眘的性子比较柔弱,此时也只能苦笑以对:“刘都统胆大包天,有恃无恐,我却是比不了的。”
刘淮再次摇头:“殿下以为我是在凭借功劳恐吓殿下,那就错了,我其实是想说,只要殿下能保证北伐,那么地位就会固若金汤,我等山东义军也会唯殿下马首是瞻。可如果殿下放弃北伐,山东义军绝不可能放弃山东南归,到时候山东可能就会分崩离析,如我等支持殿下的外将也会死无葬身之地。到时候殿下孤立无援,如何能做成大事?”
“殿下,无论如何艰难,都必须北伐,山东可以等,但殿下却绝对不能与金贼议和,否则即便殿下当了官家,也绝对无法掌握朝政。”
见刘淮已经将话说得如此明白,赵眘也只能点头表态:“这是自然,我所能依仗的,无非就是大师傅还有虞相公,外将之中,此时唯一效忠之人,也只有刘大郎你了。若是我能继承大位,绝不会有丝毫亏待。”
这话说得坚定,但刘淮却没有相信,只是胡乱点头。
他此番并不是来让赵眘能定下军政路线,最主要的是为了宣告自己的政治底线,这种事情在李世民般的雄主,乃至于在赵构这种聪慧之人面前根本不用多说,他们就会心领神会。
但赵眘毕竟政治上稚嫩到幼稚的程度,此时刘淮必须将话说明白,即便会引起赵眘的猜忌与恼怒也必须这么去做。
而以赵眘耳根子的柔软程度,今日的承诺根本不算数,说不得明天史浩再劝说几句,这厮就会改了主意,由主战变成主和。
但此番见面之后,赵眘哪怕想要转变国策,也得先权衡利弊,为了主和,失去山东义军的支持值不值得?
“殿下,我不日就要回到山东,可能参加不了禅位大典。既如此,我先以茶代酒,提前恭贺殿下了。”刘淮眼见有东宫近卫面露焦躁之态,知道时间可能不太够了,举起了茶盏,对着赵眘躬了躬身。
赵眘同样举起茶盏,一饮而尽之后,却是摇头苦笑:“刘大郎当真是直来直去,武夫性子。我在这两日就会跟随圣驾回京,刘大郎也应该能走一趟,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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