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按了什么穴道,看着倒是勉强缓了过来,喘着粗气。
陆赜吩咐丫头:“去荣息丸来,配参须水。”
秦舒叫丫头扶在旁边坐着,问:“珩哥儿什么时候生的这个病症?”
陆赜摇摇头:“这不是病,这是急的。”又半扶着珩哥儿坐起来,喂他吃了药并人参水,过得片刻,才见珩哥儿睁开眼睛,望着秦舒叫:“娘!”
秦舒握着他的小手,这么热的天也冰凉冰凉的:“娘在。”
珩哥儿却并不对秦舒说自己的委屈,望了会儿,才道:“不知道小檀园亭子里种的葫芦有没有长好,葫芦里又会不会跳出来七个小人?”
秦舒给他擦头上的冷汗:“咱们等哪日天气好了,娘跟你,带着妹妹,咱们一起回去看看,小檀园那园子没有卖出去,什么时候想去看都行的。”
秦舒又问感觉如何,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他都只摇摇头。
过得一会儿,请的大夫到了,把了脉之后,果然跟陆赜说的差不太多,是急火攻心罢了,开了几幅安神药,叮嘱好生歇息即可。
秦舒陪在旁边,说了大半晚上的话,又不叫他下床,索性拿了小桌摆在床上,陪着他用过饭吃过药,一边拍着他的肩膀一边如同小时候一样给他讲故事:“从前……”
珩哥儿懂事得多了:“娘,您去歇息吧,我没事了,好多了。”
秦舒摸摸他的,只想多陪他一会儿,摇摇头。却叫陆赜抱起来:“珩哥儿吃了药本就是要睡的,你在这儿同他说话,反而打扰他。”
到了里间,秦舒正想质问他,就见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来,她接过来,打开,便见三个方正光洁的馆阁体大字——放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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